“你站住!”于父叫住他,“你去外省投资的事,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?” 她只能挣扎着起来走进浴室,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,她愣住了。
她应该去其他的受灾现场。 程子同轻抿唇角,这还算说了一句他爱听的话。
这种神情是学不来的,如果有一个“锁业大王”那样的父亲,这种神情就是与生俱来。 原来如此。
刚才外面乱了一下,于父应该只是怀疑,没想到真的会被掉包。 “没……没有……你……”
趁他愣神的功夫,她已将他推开,拉开后门出去。 他拿起了电话:“什么事?”